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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Tsukiji Fish Market -01.jpg 

 

對於我而言,寫作是為了獲得生活所需及和其他人產生連結的方式。--村上龍

 

透過攝影談一下玉蘭花和台灣庶民社會之間的關係...攝影是光影的寫作。--沈昭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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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昭良,一個報社的記者及學校的駐校藝術家,使"一群體的"社會大眾和"另一群"生活型態的人們產生"連結"的方式是使用影像,影像的記錄對他而言或許像是一個個對於在地庶民的觀察檔案。這是沈昭良的寫作方式,攝影是光影的寫作。

村上龍本身據說有吸食迷幻藥的經驗,因此對他而言某些情境的寫作,或許是一種寫實。以往看過他一篇採訪,寫作對他而言,是一種獲得生活所需,並且和他人產生"關係"和"連結"的方式。

台灣的攝影家及日本的作家,不同的寫作工具聚焦的焦點同樣是"庶民社會",從台灣攝影家的漁港居民生態(映像南方澳)到歌舞團(SATGE)和拍攝十多年的築地魚市場等題材; 而日本的作家則是包括日本的尼特族繭居族現象(最後家族)到一個名叫京子的女性獨身前往國外尋找對她有恩男子的故事。

六年來日本年輕群族對於自己的未來或在巨大的希望和巨大的疲憊中擺盪,有六成的大學生無法相信自己和國家的未來。而村上龍,他在這樣子的社會中,想寫京子這本書。對京子的塑造一貫如<<到處存在的場所 到處不存在的我>>或是<<跑啊!高橋>>中各色的人物,不突出且少有對人物有具體全觀的外型描寫。

讀者可以隨著小說在心中塑造自己認為京子的樣子,以及隨著京子的故事可以我們都可以發現作者的意圖,是一份可能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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